但你沈默
而你的沈默就是筆

在你
所有踏過的港口上
在你底長眉毛
和嘴角的縐痕上

你寫著詩句
我們讀不出

這些詩句
但我們聽的見

這裡面有隱隱的
憂鬱與啜泣。
                                           ─ 鄭愁予《老水手》













我感到一陣沙啞,
有股尖叫的欲望就要從喉嚨衝出。
那緩慢流動,
卻貫穿全身的傷痛。






因為我是左撇子,
所以我的眼皮再怎麼跳都是跳怒和悲,
它間斷,卻又持續的跳動著,
好像在提醒我分手的這些日子,
我所經歷的一切悲傷和哀痛。






在開始部落格之前,
我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曾過寫文章了,
因為你越是要仔細的檢視自己的心情,
只會變得越來越sensitive,
我不想要做一個感情豐富卻又脆弱的人,
試著忽略心中許多想法往往會比較好過。






The last hug,
你給我最後的擁抱,
依稀還可以感覺的到你的體溫,
以及從你身上散發出的味道。






過去,那屬於我的懷抱,
今後我都會努力忘掉。






我是被甩的那個人。
被甩的人,總是不顧一切的挽回,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他不是這種人。』






可是那個想把你甩掉的人,
就真的只是一心想把你甩掉而已。






是時候了,吃完飯,
就應該買單。






如果這麼多的苦果都是我自己點的,
那麼我會把它吃完,
然後買單。












 

這次我離開你  是風  是雨  是夜晚
你笑了笑  我擺一擺手

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念此際你已回到濱河的家居
想你在梳理長髮或整理濕了的外衣

而我風雨的歸程還正長

山退得很遠  平蕪拓得更大
  這世界  怕黑暗已真的成形了

你說  你真傻  多像那放風箏的孩子
本不該縛它又放它

風箏去了   留一線斷了的錯誤
書太厚了  本不該掀開扉頁的
沙灘太長  本不該走出足印的

雲出自岫谷  泉水滴自石隙
一切都開始了  而海洋在何處?

「獨木橋」的初遇已成往事了
如今又已是廣闊的草原了
我已失去扶持你專寵的權利

紅與白揉藍於晚天  錯得多美麗
而不錯入金果的園林
卻誤入維特的墓地

這次我離開你  便不想再見你了

念此際你已靜靜入睡

留我們未完的一切  留給這世界
這世界  我仍體切地踏著

而已是你底夢境了
                                                       ─ 鄭愁予《賦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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